顾笙细细地打量了厉铖斓一眼，又看了一眼自家女儿不自在的反应，便大概也明白了不少。

“你倒是挺有能耐啊。”穆仇枫忍不住冷嘲热讽，“顾笙，你刚刚说的，有什么证据？”

穆仇枫一直没有对顾笙动手，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听到有人说了关于这方面的真相，只是他想应该让顾笙亲口解释。

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五六年。

“我没有证据。”顾笙无奈地摇摇头。

当时只有他和柴胡在场，肇事者自然就是其中一人。

“除非……”

“除非什么？”穆仇枫眯起冰冷的眼眸。

“除非你能找到一个人。”

“他叫什么名字？”顾凉月见有希望，立刻问道。

“柴胡……”

“什么！！”顾凉月怔了怔，“柴爷爷？”

“你认识他？”顾笙和穆仇枫不约而同地问道。

穆仇枫顿时来了兴趣，饶有兴趣地盯着顾凉月看。

“嗯。”顾凉月点头，“在六年前，我四处逃亡，后来去到了一个小岛上，那里只有一个老爷爷，他是个木匠，雕工十分厉害，就是他，帮我刻了一张人脸面具……”

“那张人脸面具你一直戴着，不以真面目见人。这样一来，穆仇枫即便是找到你，你也可以轻松甩脱，原来如此。”厉铖斓终于恍然大悟。

难怪，顾凉月会有一张如此精致巧妙的人脸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