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应了这事,秋瑞珍仍是不踏实。
在家她护不住,出去了她更帮不上。
唉!
可如今,这是唯一的出路了。
莒绣应承的事,自然要上心去做。
往常她不爱往祖母跟前凑,既定下了,便拿着闲暇做的针线,去胡二妹跟前露一脸,话也软和了些。
“祖母,我偷闲绣了半角,还请您过过目。如今家道艰难,若这活计还过得去,我想跟母亲一块,多接些活,攒些钱,五月祖母寿辰,也能办得体面些。”
胡二娘不喜这孙女,盖因她往日里冷冷淡淡,虽手脚勤快,却十分不讨喜。
如今见她长进,话里话外是要替她分忧,这便给了分好脸色,接过来细瞧,缓了脸色道:“倒也凑合,你母亲那有些活计,她成日里偷奸耍滑,落下了。若不是人掌柜给我几分面,早打上门来。如今你出息了,正经帮衬着她些,早些交了,也是你一番孝心。”
莒绣恭敬应是,退下。
示好不能过于殷勤,莒绣本就不耐烦应付,便也就这样隔一两日才到她跟前露一脸。
秋瑞珍不得出门,成日被拘在婆母眼皮子底下,不停手地做绣活。她瞧见侄女美绣在婆母跟前日夜娇腻歪缠,心下着急,夜里便催问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