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怎么说?”
方姑娘这性子,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。
方书音摆摆手道:“房棉缠着我,就是想让我嫁她家去,呸!”
莒绣又生一道不解,这婚事,哪有姑娘家对姑娘家提的?
方书音耐心解释道:“房家这些年,越发不像样子。今儿来的几个,全是庶出。房棉更差,她爹庶出,她娘又是外头纳回来的,名声上有些不好。她那同母兄长,一无是处,还只想娶个体面的老婆。房家仗势欺人,跑到我家去提亲,我爹可不怕,一口回绝了,他们便缠上了我!我跟你说,房家没一个好的,全是池塘里的莲藕,心眼特别多。你可得小心了,你那妹妹也是。”
这样说皇后娘家人,好吗?
莒绣很想提醒一下她,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方书音瞧见她一脸为难,窃笑道:“别怕,她家也就那样了。房皇后死了十几年,房家人还忙着上蹿下跳,家道败落,早晚的事。”
莒绣不懂朝堂风向,只能干巴巴地提醒:“别人家的事,由着它去罢。”
方书音看着她,又笑,“你说的也对,嘿,她们都说你们乡下来的,没见识。我倒觉得你懂的挺多,比她们有意思多了。”
莒绣尴尬地笑笑。
房家人在园子里待了半日,又被老太太留饭。
公子小姐们一齐用膳,只隔着十来尺之距。方才没出场的四小姐和五小姐也一块来了。
房家大夫人起头,让姑娘少爷们各自露个才艺,热闹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