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也不怕有人临时栽赃。
莒绣干脆不跟着进去了,拉着冬儿的手,两人都留在外间。
里边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,莒绣静静地听着四周声响。
正房原本是有人走动的,此刻静悄悄。
对面东厢的门,开开合合,有四次了。
她不敢来,但至少是牵挂的。
莒绣知足了。
搜空房的人,一盏茶的工夫就出了来。领头那个婆子向莒绣告了罪,又开始搜检这一间。
有个贼眉鼠眼的婆子,手上翻着架子,却时不时扭头往莒绣身上瞄。
领头那婆子见状,丢下手里的罐子,走过来,刻板地道:“姑娘,得罪了。”
莒绣站起身,镇定自若地平摊了双手,由着她上上下下拍过,又翻看了袖子。
莒绣能感觉到这婆子不存恶意,抬手看着重,落在她身上,却是轻轻的。自己身上要紧的位置,她都看似随意地带了过去。
荷包里的丸药,她拿出一枚,凑到鼻尖嗅了嗅,大声道:“雄黄、野决明、杠板归,姑娘,咱们这可不比你们乡下,从未藏过蛇的。”
莒绣淡淡地道:“带习惯了,忘了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