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心爱之人,关切则乱,许多本该理直气壮说出来的话,变得敏感而不光彩起来。
莒绣收了心事,抬头去看他,满腹心酸道:“那些年,你在外头,是不是就像妹妹看的书里边一样,处处凶险?”
原来是为这个。
韦鸿停大喜,接话道:“正是如此,总有像他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使阴招,难免……”
她快要掉泪了,他忙改口道:“你不要担心,只受过些小伤,都无碍。”
她伸手去扒他袖子,他主动掀开,让她查看。
莒绣将他两只手臂都仔细看过。
还好,四处平整,只在左小臂外侧,留有一处细细的淡红印迹,像是被什么利刃划过。
她在这处来回抚了两三遍,含泪问他:“还疼不疼了?”
韦鸿停心痒痒,在她颊上亲一亲,柔声道:“有你疼我,我就不疼了。”
他眼里深情款款,莒绣羞得撇开脸,小声道:“别蹭掉了胭脂。”
他哈哈大笑,哄道:“不要紧,我吃掉的,我再给你补上。”
这人!
娘子是个羞娘子,他不敢逗狠了,笑过,又主动转到了别的事上,仔细和她商量:“佟云裳明日出殡,死者为大,韦家的事要处理,也会在这之后。宫里的消息,暂且封严实了。明日,你要去送她一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