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鸿停将窗推到底,仰头眺望远处高山,等着她回房。
莒绣调皮,贴着墙,小心翼翼走过去,到了窗边,突然凑出个头。
她想吓一吓他,反倒被他吓了一跳——他伸手一搂,两人隔墙一吻。
这是又喜又惊,莒绣生怕被人瞧见,慌得忙撑着窗框推开了。
韦鸿停大笑,莒绣臊过,也笑——想来就是猫儿一样轻巧,也躲不过他的耳朵吧。
还有正事呢!
“方才我问过了,那边喜宴,山药过去帮忙时,听了一耳朵。妹妹嫁的,是她表舅的独子,说是生得一表人才。那家里也看重,聘礼丰厚,接亲热热闹闹的。”
她指着他腰间坠着的三不猴,他就明了,是挖矿那一家子。
莒绣懒得绕进屋里去,指着床边柜子上的匣子,打发他去取。
“你拿了礼出来,我就不进去了。”
韦鸿停拿了东西,也不耐烦去绕那道,单手一撑,从窗里翻了出来。
虽这窗对着院内,不是朝外,莒绣还是谨慎地伸手将窗又推上了,才挨着他往外走。
到了屋外,韦鸿停吹一口哨,小三从屋顶上跳下来,却是个女装模样。
莒绣见了,笑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小三福一礼,正经答道:“回奶奶的话,我是女儿身,先前着男装为的是行事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