莒绣靠着他,又哭又笑道:“先前还以为你是个话少的,如今这话,一套一套的,我怕是上了老大一个当。”
他不是那个板着脸的装相先生,她也不再是那个小心谨慎的沉稳姑娘。他们都更爱如今的自己,也更爱如今的他(她)。
又过了两日,莒绣忍住了,云堇书忍不住,趁小九外出,跑到这儿来抱怨。
“男人呀,就没个好东西,啊,不对,先生除外。我们家那个……”
“噢,是你们家呀……”冬儿茶也不倒了,捂着嘴嘘她。
云堇书红着脸装没听见,接着道:“先前说好的,事事让着我,不再胡乱扛我。结果一成亲,他就……”
扛完之后的事,太臊人,这个不便说。她端起空的茶碗来饮,掩饰面上的羞涩。
好在另外两个在这上头,都是傻的,并不追问。
她就接着道:“我实实诚诚地把自己做过的错事说了,嗐,你说巧不巧,他说他遇见先生前,也是个在街上剪人荷包的。都是改了的,这也就罢了。他非得拉我比一比,别的都还好,开锁我竟然输了!这混蛋,才喊了开始,他那针一挑,啪嗒就开了。我看过了,他那玩意是特制的,比我这掰直的耳针好用到哪去了,这也太不公平了!我当时就气了,扑上去挠他,要重新比过。他他他……就不肯,说落地无悔,赢了就是赢了,哪有重新来过的事?”
原来是为这个!
莒绣和冬儿捂着嘴乐,冬儿还追问:“后来呢?”
后来就少儿不宜了。
不说不觉着,全吐出来了,她自己想起来,也觉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