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久未来此处,感觉又变了样子。”

华云弦倒是不惊,不然他那临风八折步怎么来的?不过他倒是饶有兴致的一问:“以前如何?现又如何?”

阿阙眉眼一抬,下一秒抓着华云弦的胳膊便飞屋上瓦,他们站的这座房子,算是庄里最高的,这放眼望去,还真有一种「一览众山」的感觉。

“你瞧瞧!那边是不是多了一个观?我以前来时,还没有呢!还有那边那个湖,以前不种莲花种鸢尾的……”

也不知道阿阙是不是真有些醉了,脚底下突然就一个踩滑,华云弦几乎是下意识的连忙去搂住了他的腰,这明明一个男人的腰,却腰若约素、不盈一握附,华云弦立马便知不妥,手一松,阿阙咕噜噜的像颗球般便滚了下去。

“啊!华,华云弦……你,你爷爷的!疼,疼死了……”房角下传来他的闷哼和咒骂。

华云弦眨巴了两下眼,一副「啥也不知道,不是我,与我无关」的表情,见手里有酒,抬头喝了两口,“啧,果然不如我的桂花酿!”

(吓!这人莫不是现在才有的味觉!)

翌日,白行止抱着一大堆好吃的来找阿阙,看到他脸上鼻青脸肿的,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,一听是自己摔的,白行止便贼兮兮的问了一句:“阿阙哥哥这莫不是被我师父揍了?”

阿阙自然不会承认这档子事,“只有老子揍他的份儿!”

白行止傻呵呵的笑,而后敛了敛表情说道:“啊对了,阿阙哥哥,我爹爹听闻我交了新朋友,要行止邀阿阙哥哥去府上做客呢!”

阿阙大惊,“不去不去!我最烦跟那些当官的打交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