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宴!住手!”冷卓喝住了万子宴,万子宴虽有不解,但很快便收了剑。

“师父!”冷卓朝着黑衣人行了个礼,万子宴一吓,但出于礼节,还是在旁边附了个礼。

阿阙扯下面罩,咧嘴一笑,“还真是好久不见,着实令人刮目相看啊,冷卓……”

冷卓浅浅一笑,“师父不怪罪徒儿有意隐瞒便好了……”

阿阙取下面罩后,万子宴这才认出他的面相,多年前武林大会上,让宋威凌输相难看的那个人……

院子里说话着实不方便,冷卓便把阿阙请进了屋里,还把万子宴给叫出来守门,万子宴心里有些不快,嘴巴嘟哝得老高一副特别不服气的样子。

“师父这次来中都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?”

阿阙有些欲言又止,“你还是别叫我师父了,也没教过你一天武功……”

冷卓谦谦一笑,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当年我虽然隐瞒了身份加入阙一门,但却是真心求师的……”

“你这……倒也让我真好奇你这么做的初衷……”

“一开始接触师父,是因为对师父的身份好奇……”冷卓给阿阙奉了杯茶,“师父可还记得多年前,武林大会前的一个雨夜?”

阿阙眼珠子转了转,“好像有……我当时好像喝多了,具体记不太清了……”

“那个雨夜里,死了很多很多的人,但却有个黑衣人,死在了你的手里……”

阿阙眨巴了下眼,“啊,是吗?”

“当时我就在不远处,看着师父不费吹灰之力便让一个人经脉寸断爆筋而亡……”

说到这里,阿阙有些不好意思了,估计那晚是借着酒劲用邪功杀人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