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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哲学专业少校,她斜着黑色的波波,宽阔的前额上戴着不均匀的羽毛刘海。

从她深红的嘴唇里发出的声音是冰冷而嘲弄的,尤其是在指向凯斯特的时候。

朱迪丝抽出一根香烟,慢慢地呼了出来。“那么,告诉我们,凯斯特,当我们谈到存在之前的本质时,你觉得当一名消防员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”她有一种难以辨认的口音,弗雷迪认为这是来自法克兰的。

“它有帮助缓解低迷吗?”给一个毫无意义和荒谬的存在带来一些意义吗?还是你只是在实现童年的幻想?”

房间里的孩子们笑了起来。

凯斯特非常恼火。通常她的吠叫让他很开心,但这次他不会接受的。

“嗯,朱迪……”他说,说出自己的名字,“你为自己是一个女权主义者而自豪,但你说「消防员」,而不是最新、性别不特异性的消防员?”

“哦!哦!”房间里说,印象深刻。

讲得好朱迪丝说。“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虽然她只是想给房间里的每个人留下深刻印象,但凯斯特发现她的问题很愚蠢。

这真的不值得回答,但如果她要逼他,他就会回答。“做一名消防员可能很有意义,朱迪。我拯救生命。”

“啊哈!”朱迪丝说。

“那些也许不需要或也不想被拯救的生命!”

凯斯特简直不敢相信他现在听到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