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普金斯对一个破瓶子才不感兴趣,确认了是卞轻洛要找的东西,他就毫不眷恋把手伸出来了。
“你等一下啊,我打个电话!”
又把管家给抛下,回房间去打电话了。
可怜霍普金斯在纽约的房产全部卖光,回纽约只能住酒店,管家就是带着花瓶来酒店见他的。
管家也看不懂他到底在玩什么,可能豪门大少就是如此变态难以捉摸?
霍普金斯一边拨电话,一边清嗓子,心里像踹了个什么东西,蹦来蹦去的极为兴奋。
病情又加重了吧?
纽约的医生都说他没病,霍普金斯还是觉得自己病的不轻。
不过这个“病”暂时不影响他的生活,霍普金斯也就放任自流了——还别说,这样一想,心情就不紧张了,心跳加快那种感觉其实并不会让他特别难受。
咚咚跳的同时,也不知道在分泌什么激素,有时还会很愉悦呢。
就比如现在。
电话一被接通,霍普金斯就急不可耐表功:
“有凸起的长条,一个不少,正好三个!瓶子是青色的嘛,是不是你要找的?”
卞轻洛好像捂住了听筒在和别人说话。
霍普金斯心里着急,非常想知道她和谁说话,是她那个男朋友?
不是已经离开了嘛。
当学生就好好当兵咯,为什么老是到处跑,真是不要脸!
他屏住呼吸,竖起耳朵仔细听,和卞轻洛说话的好像是个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啊,中年男人便说咯。
霍普金斯瞬间心情就很美丽。
卞轻洛终于把手从听筒上拿开了:
“是我要找的花瓶,这件事让你麻烦了,谢谢你,霍普金斯!”
啧。
从卞轻洛嘴里还能听见“谢”字,多罕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