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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母,我没有受伤,也没什么不适,您不用担心。”

沈熙却站着不动,看向老夫人。

老夫人眼里闪过心疼,又有几分无奈,“你这孩子,刚才都站不起来了还没什么不适,时大夫是常来我们家的,你给他看看,别怕。”

“时大夫,这是我流落在外的孙儿,昀儿当年救了他母亲,后来有了他,他母亲死后才对他说明身世,让他来寻亲生父亲,我们也才晓得还有个孙子,他这刚回来,不晓得您的厉害,您别介意。”

沈熙的身世除了侯爷老夫人和三爷夫妻。以及沈缈之外,旁人并不知晓,侯爷老夫人自不会乱说,秦夫人也不会多话,连沈缈也被老夫人细细嘱咐,乖巧地绝口不提。

倒是沈昀,也不知是怕被人知道他年轻时候的荒唐事,嫌丢面子还是害怕侯爷的棍棒,在几个姨娘跟前竟也没漏了口风。

是以,府中对沈熙的身世都是老夫人这套说辞。

时大夫好脾气地笑了笑,“公子一表人才,老夫人好福气!”

沈熙见老夫人坚持,只得将手伸了过去。

时大夫号完一只手,又让她伸出另一只来,沉吟半晌,方才问道,“公子可有怕冷畏寒的毛病?”

沈熙摇头,略想了想道,“幼时落过一次水,之后几年倒有这样的毛病,这几年却不曾犯了。”

老夫人一听这话立刻紧张起来,连侯爷也没了笑脸。

“侯爷放心,公子身子并无大恙,只是幼时受了寒,当时又没有好好调理。因而脉象有些虚浮,不打紧,我这开几副方子,以公子的底子,先吃上半月就该没问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