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三爷,听说您让人卖了太湖白,说您不孝,要家法处置。”
铁柱正好进来,听了这话,忙看向沈熙,就见她皱着眉头问,“你回来的路上可碰见什么人没有?”
铁柱立刻想起之前的事来,“出远门时,远远看见五公子六公子从澄园出来。”
沈熙点点头,又问他,“那人是哪家的?”
铁柱不回答,却看了金戈一眼。
金戈被他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,不待他反应,就听到永安侯几个字。
“永安侯府?”沈熙和金戈同时出声。
沈熙立刻想起了两个月前城外那张俊美冷然的脸,原来,是他家啊。
“公子可是遇到他家什么人了?可要小的去请侯爷?”金戈立刻紧张起来沈熙盯着他看了一瞬,笑了笑,开口道,“金戈,祖父既然将你拨到我身边,便是这宣武阁的人,这事我也不瞒你。”
当即将卖酒的事说了个大概。
金戈听得心惊肉跳,却又难掩激动。
三公子要说好服侍,那是最好服侍不过得,吃的用的都不挑,也不用人贴人伺候,甚至连内室都不让他们进,犯了错也不计较。
若不是他压着,院子里的小厮婆子只怕仗着公子脾气好就要闹上天了。
可他知道,这样好脾气没要求的主子却是最难亲近,他若不争取,只怕一辈子也就同院子那些打扫的小厮一样,随时被替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