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又冲余管事扬了扬下巴,“你叫什么来着?”
“小的姓余,余掌柜。”余掌柜好脾气的拱拱手,“不知公子怎么称呼?”
“我。”小公子眼珠子一转,“姓韩!”
见周围人一副狐疑的模样,小公子恼怒地跺跺脚,“说了我姓韩就姓韩。”
余掌柜了然,侧过身,一边伸手请他进门,一边笑道,“不知哪位公子邀了韩公子前来,小店也好给给公子安排坐席。”
韩公子踢了踢小厮,“那人说他姓什么的来着?”
“姓刘,刘公子。”小厮衣领还在公子手里,闷着头答道。
韩公子歪头想了想,又去踢小厮,“是叫刘二的那个?”
“好像是,是,是。”
余掌柜一听刘二,彻底放了心,“原来是刘公子,刘公子可是有阵子没来了,您这边请。”
韩公子倨傲地点了点头,“这还差不多!”
一边走还不忘去踢手里的小厮,“今天就暂时放过你,你下次要再管我,我就把你送回漳州去!”
余掌柜眼神闪了闪,今儿可真是巧了,真是碰上海家的人了。
都说海家富可敌国,如今看来,到底一夜暴富,根基浅了些,子孙教养上比不上世家大族,再多的富贵只怕也撑不住不成器的儿孙。
韩公子当头,余掌柜在后,绕过影壁,穿过花墙,进了一处院子,院子里,几十个灯笼沿着游廊一路蜿蜒,照得小院内灯火通明,还没进屋便听着屋内人高声笑语,一派和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