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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熙却半点儿不惧。

就是放在从前,这样的架势也是常有,她哪里会怕?

何况,她这几个月勤练苦打,早已今非昔比,虽比不上铁柱一招制敌,却也能挥着门拴当刀使,将人打得满地滚,到处爬。

看着一院子捂着胳膊,抱着腿的人,她提起门拴走到白老大跟前,支起一条腿,弯下腰,压低了声问他,“白大鹏,你是不是以为,我昌平候府没人了?”

白老大一听昌平候府,原本惨白的连一下没了人色,再没有之前的轻松与得意。

他看着眼前这张笑得俊美的脸,恐惧从脚蔓延全身。

这些勋贵人家,真要惹了他们,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!

他想张口求饶,他想巧言解释。

可还没等他开口,左腿就传来一阵剧痛,再也忍不住,尖叫出声,头上也淌下一连串的汗珠来。

可还没等他这阵痛劲儿缓过来,右腿又是一声闷响,终于忍受不住,晕了过去。

鲁老二看着她脸上挂着笑,却眨眼间断了老大的两条腿,脸上的横肉不自觉抖了起来,“别,别杀我!”

“我不杀人。”

鲁老二心里一阵狂喜,正要磕头谢过,就听对面的公子开口道,“我只让你们也尝尝走投无路的滋味!”

鲁老二被小厮死死压着,眼睁睁地看着她将他两手的手筋挑断,嘴里的求饶声就没停下来过。

“这就叫做,以牙还牙!”

金戈缩在巷道口,听着不远处的惨叫声,仔细地分辨着,生怕错过公子的声音。

这是公子头回带他出来,他既兴奋又担忧,却也没敢忘沈熙交给他的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