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便哼哼了两声。
璞玉见她将自己比做骡子,笑得乐不可支,连老掌柜都忍不住,捂着嘴乐。
她见他笑出声来,松了口气,随即叹口气,正色道,“不是我不愿跟您合伙儿,你怕也听说了,就因为对面那铺子,父亲都跟我断绝关系了,您说,这当口我哪里还敢再出风头开铺子?”
璞玉看了她一眼,停住笑,没说话。
“你要不信,将铁柱叫来问问,如今城里谁不知道我沈三就是个笑话!”
璞玉一听笑话两个字,立刻冷了脸,“谁敢笑话你!”
往常不觉得,如今知道他身份,再看他说话的气势,沈熙终于觉察出那么一丁点儿皇家的威仪来了。
她忙开口打圆场,“我自小就是个没规没矩的,与其让人管东管西,浑身不自在,倒不如现在这样,对大家都好!”
她想了想,接着道,“说到生意,我倒是听人说过一个酿酒的法子,酿出来的酒醇香四溢,厚重绵长,果然同那天上的琼浆玉液一般,正好大哥开着酒铺,便说给大哥听听,若是做出来了,便能给醉仙居再添一样招牌!”
璞玉斜了了她一眼,“什么酿酒的法子?再好,能有我这太湖白好?”
见沈熙笑而不语,他慢慢坐直了身子,“当真?”
沈熙当即将法子说了,璞玉的眉头越皱越紧,听到最后,立刻起身飞奔上楼去了。
她坐着等了小半刻,见日头不早了,起身冲老掌柜拱手,“肥叔,还请跟大哥说一声,我这就先回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