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眼一旁的心腹,这才挥了挥手,“去回你们候爷,就说我没什么话要跟你们他说!”
来人不敢多话,抱了抱拳,转身退出门外。
可不过一刻钟的功夫,他又收到了一封顾潜的亲笔信,打开瞄了一眼,人便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他将信揉了揉,一把扔进嘴里,转身拿起一旁的衣裳,朝西跨院走去。
石奎站在杜御史家的亭子里,看了眼顾潜,冷笑道。
“我竟不知候爷跟杜御史交情匪浅!”
杜御史家跟昌平候府一墙之隔,多年前,因候爷在府中操练护卫声音震天,他便上书状告候爷拥兵自重,暗中豢养私兵。
虽圣上一笑了之,候爷却气不过,一拳将他的门牙给打飞了。
从那以后,杜御史见了候爷便如同老鼠见了猫,再没了当初那副趾高气扬,高人一等的清高模样。
杜家也一度放言要搬离了这槐树胡同,老夫人也等着他卖宅子,好将自家的院子扩一扩,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,谁曾想,杜家倒是搬了,宅子却成了对门的了。
顾潜听他说这话,却想到了别处。
自从听说沈昀要与沈熙断绝父子关系,他便寝食难安,心里盘算着,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子真到了无处可去的地步!
他挑来挑去,觉得还是杜御史的宅子最合适,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翻个墙就能见到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