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疼痛,阮稚抱着自己缩在原地,一张小脸白的像纸,全身还在瑟瑟发抖,呼吸都不稳。
鱿鱼摊老板放下生意,扶起水坑中的阮稚,“小姑娘,你怎么样,还好吗?”
阮稚短促的呼吸几口,无力的轻轻摇了摇头,强撑着苍白的脸,挤出一个微笑。
“我没事,我可以。”又是几声咳嗽,阮稚摇了摇头。随后,在鱿鱼摊老板的搀扶下,阮稚靠着墙,坐在原地。
不能告诉家人,他们会担心。
我自己可以的,我可以。
阮稚只觉得,世界像一片冰原。自己孤单绝望的往前走,希望找到一个容身之处,也奢望前方可以看到一抹光。
阮稚抱住自己,整个人都被疼痛包围。但阮稚必须一个人承受。
阮稚竭力的控制自己颤抖的身躯,将自己的脑袋,埋在自己给自己的拥抱中。
不能让它们看到我这么脆弱,不能!
纵使浑身的血肉都在叫嚣着痛苦,但阮稚不想认输。
时空仿佛变的柔和,冰原中的阮稚看到一袭白衣。
“思修。”阮稚的声音带着颤抖,在刚才的拳打脚踢中,都没有流泪的阮稚,此时泪流满面。
“稚儿。”
阮稚站在原地抹了抹眼泪,让自己笑着,以一个较为美好的姿态见到徐思修。
随后,两人双向奔赴,在画面的中央相拥。
“思修——”阮稚的话语带着委屈和依恋。
徐思修痛苦的闭上双眼,将阮稚的头,埋在自己颈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