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脸的天真,“就是那个侍卫哥哥,他说,他叫印朝暮。他说他认识我,在南星洲。”
这个名字,好像挑起了男子的怒火,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隐忍着什么,手上出现青筋。
好半晌,他才嘶哑着嗓音说道,“是我的错,当初把你交到他的手上。”
他的脸色很难看。
蓁蓁皱了皱眉,双眸圆睁,依旧懵懂地看着他。
白雨渐下颌紧绷起来。他不去看她的唇,还有露在外面的肌肤。
他喉结一滚,避开了那个话题,说:
“对不住。刚才,是我失控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蓁蓁,我们不能做那种事。”
他依旧没有看她,一字一字地说,好像是在说服自己,“我们不是夫妻。”
像是怕她听不懂,他解释道,“夫妻之间,那是敦伦,天经地义。倘若不是夫妻,便是,”他抿唇,却还是说了出来,“无媒苟合。”
说罢,他的脸色变得苍白。
“只有夫妻才可以吗?”
她伸手,摸了摸还在发痛的唇角。
“只有夫妻才可以。”他说。
白雨渐忽然看向她,“只有你不是皇帝的妻妾,是我的妻子的时候,我们才可以。”
蓁蓁不满地翘起了嘴角,“可是,你都已经这样对我了,怎么办?”
他看着她的眼,很郑重地说,“我娶你。“
“娶我?”
蓁蓁的眼眸一转,白雨渐以为她又要说什么,对皇上至死不渝的话。
却见她从椅子上走下,赤着脚走向了梳妆台。
她拉开了柜子,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