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都看不出是借酒发疯的人。
“白雨渐,你是我的。”
“但我永远不会是你的。”
她说完,松开了他的手,与他保持了距离,又是那客气疏离、高高在上的贵妃。
与他擦肩走过,却猛地被拽住了,他的手指在她的手腕上,逐渐在收紧。
“白蓁蓁。”
他冷冷地说,“你凭什么以为,我放不下你。”
他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,眼底恨意昭著。
……
蓁蓁若无其事地回到前厅,却看见姚玉书与瞿越正相谈甚欢。
比起白雨渐,姚玉书似乎对这位第一高手的好感要更多些。
白雨渐许久之后才至。
他乌发用玉簪束起,缓步走近,脸色看上去倒是比刚才更加苍白了一些。
皇帝诧异道:
“爱卿来了。方才朕去寻你,怎么不在房中?看你脸色极差,可是病情恶化了?”
说罢,身旁少女忽然一言不发,倚向他的怀里,姚玉书低头,“爱妃怎么了?”
“方才园子里有猛兽。吓到臣妾了。”
“猛兽?怎么会有猛兽……莫不是爱妃看错了?”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,姚玉书失笑,拍着少女的肩膀哄了起来。
一时间,场上静得只剩少女啜泣,还有皇帝柔声劝哄的声音。
姚玉书想起正事,唤来内侍,往白雨渐房中送了些珍稀药材,又让人送上一盒糕点:“这是贵妃亲手做的,说是要给白大人尝尝。”
“娘娘厚爱,微臣愧不敢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