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她承受这个吻,他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,将她每一寸呼吸都抢夺干净。
她睁开眼,静静看他。
“你并非全然无心。”
他喉结微滚,望着她的眼,离开她的唇,低哑地问。
“是不是?”
那双含着苦涩的诘问的桃花眼,透着冷冷的光。
恰是南海的浮冰映着夏日暖阳。
吻在继续,她漫不经心地回应着,手指攀上他的肩膀,视线却越过他,看向地面倒翻的药汁。若她嗅到的气味不错……
是月见草。
只要小小的剂量,便可以忘记一些事情。
再配合施针,说不定,可以完全忘掉一段记忆。
若不是她好奇曾经找来月见草研究过,今日怕是着了他的道。
不过。
白雨渐。
他还是从前那个高山仰止、含霜履雪的白雨渐吗?
她收回视线,看着面前的男子。
光影把他的五官清楚地分割,一半清醒一半沉沦。
她启唇,轻轻回吻,他浑身一震,随即更深地吻住她。
“不够。”
他哑声说,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指间,与她十指相扣。
……
“皇上有很多女人,”
她的嘴唇红润,轻轻开合,“虽然我爱皇上,皇上也宠爱我。可是,皇上还是会去找她们。”
她说,“我在碧梧宫等啊等,夜那么长,又那么冷,我怎么挨得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