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玉书拊掌,“朕就知道,爱妃与朕想到一块去了。”
他们对视,在彼此的眼中找到了熟悉的默契。
蓁蓁见他脸色有些苍白,“皇帝哥哥,你的伤势还严不严重?臣妾好心疼,臣妾为您上药吧?”她说着走上前,小手放在他的衣领上。
姚玉书轻咳一声,“不必了。”
“真的不要吗?”
“不劳烦爱妃了,”姚玉书皱眉,想着用什么理由拒绝她。
“皇帝哥哥是厌烦臣妾了,还是对臣妾有了成见?”她低声,有点委屈,“义父老了,力不从心,又如何能掣肘于圣上。”
“臣妾倒是觉得,皇上要提防的,当是白雨渐,他可是一点都不拥戴您,”蓁蓁积极地给皇帝上眼药,“他还说啊,您论德行武功,比不上玉倾太子的一根脚趾头呢!”
姚玉书本就对白雨渐颇有微词。
她这么一说,简直是火上浇油。
姚玉书大怒,一拍桌案,“他当真这么说?”
“是啊是啊!”蓁蓁的枕边风吹得勤快,“若是放任不管,只怕又是一个俪韦,皇帝哥哥,您可不能对他心软!”
她想了想,找补道,“其实义父还朝,不是很好么,他们有血海深仇,相信皇帝哥哥只要稍微加以制衡,就不会有任何一方独大,威胁到您。”
姚玉书喝了口茶,言归正传,“白卿手中掌控着姑母留下来的连枝,既然不能为朕所用,不如杀之。”
他眸子一敛,分明出现了杀意,这就是帝王。若是姚玉书真的大权在握,恐怕会是个铁血无情之人。
蓁蓁心口一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