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迟摸了摸额头,悻悻地说:“我很快就能想起来的。”
晚上,迟迟在自己睡的枕头底下,发现了几本话本。
厚厚的,难怪咯得脑袋不舒服。
她皱着眉头,努力辨认着封页上的字,然后将这些字连在一起,念了出来。
忽然,她捂住了嘴巴。
她怎么记得,爹当着她的面,烧过不少这样的书,还痛斥这是淫书,是那伤风败俗之物。
但姐姐却认为,这是文墨瑰宝,是那沧海遗珠,因为爹烧了它们,跟爹生气了好久。
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……
迟迟将这个疑惑,跟旁边的蓁蓁一说,谁知蓁蓁却笑得合不拢嘴。
迟迟撇了撇唇,忽然指着封页上笔者的名字,眼眸一亮,说:“我姐姐很喜欢他!”
简直是赞不绝口。
“你姐姐很有眼光。”
蓁蓁揶揄,要不是迟迟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,她倒是想与迟迟的姐姐结识一番。
迟迟嘿嘿一笑,又跟蓁蓁说了好多话。
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跟这个蓁蓁姐姐,有说不完的话,就好像哥哥常常挂在嘴边的,那什么……一见如故。
对,就是一见如故!
蓁蓁见这丫头睡着了,方才推门出去,走进另一个房间。
白雨渐竟然还没睡,坐在那里背对着她。
他倒了杯酒,放到唇边,一点点地呡着,她轻手轻脚地走了上去,将他手里的酒盏拿开,再圈住他的脖颈,腻着他撒娇。
“再喝就没了呀,又要重新酿。”
白雨渐没说话。
夜色中,他一双眸漆黑浓稠,又有那么零星半点的醉意。
他轻轻地问,“她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