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做了那样的梦……
他只觉万死难辞其咎。
“金大人看上去,似乎极为慌张?”
她的声音轻柔响起,独属于少女的清甜娇俏,“本宫问你话呢,还不抬起头来?”
可白雨渐的脑海中,全是昨夜梦中,她的声声娇喘。
与这端庄明媚大不相同,她躺在他的怀中,不着丝缕。
莫不是那酒还未醒。
他喉咙如被火烧,额角青筋迭起。
“请娘娘责罚,微臣误了时辰,罪该万死。”
他伏地告罪,只求她早点降了那责难。
杖责也好,革职也罢,领了罚,想必便能清醒一些了。
蓁蓁不知道,他心底里正在忍受怎样的煎熬,只耳边听着男子极力抑制,却还是泄露出来的微重的呼吸声,便觉得很是稀奇。
他不会……被下了药吧?
“且平身吧。”
低低的一声“是”,白雨渐顿了好久才起身。
男子长身玉立,若是除开那额角细密的汗水不提,脸上的表情,倒是颇为自然,整个人站在那里高大养眼。
蓁蓁看他一眼,漫不经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