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语剜了林景略一眼,只尝到了苦涩,“放开我。”手臂上的力度却加大了。
他隐隐地眉头皱起,有着另一番的猜想。
见着这边的拉扯,招待走了过来,咨询他们。
邢语在后,被他拉着,想着那时候他对着自己的话,让她不安。
“林景略,不要老来招惹我。我的事关你什么事。”身后不远处有人看着他们的模样,酒抿进了嘴,脸色暗淡了下来。
前面的人僵住,停在原地,修长的身姿在逆光处,一半暗一半明。
邢语的话,他听得清楚。
说的也公私分明,井水不犯河水的冷清。
“招惹。”他重复了那句话,“你他妈当你是谁。”转过了身,松开了手,他决然一身的冷清,“我懒得管你,但是这场合你过来找余子厚,知道廉耻了?”
那天她自己还在说不会去招惹有有主的人,转眼却来到了这个场合,他眼睛里看着邢语,点点星云,带着不清楚的愤怒,最终嘴边一丝嘲笑讽刺了自己,留下邢语,离去。
他总是莫名地,让邢语有些不知所措。
提上的心,重重地又坠了下来,看着他离去的身影,邢语为自己无来由的担心感觉到可笑。站直了身子,她转身出了酒店。
身后的一切,都跟她没有关系,也没有解释的必要。
初冬的南方,依旧如秋日萧瑟,落叶满地了,天气还是如春日暖,邢语在麦当劳里换下了自己一身的白色洋装,重新穿上了自己舒适的白领的装扮。
简洁的白色衬衣和牛仔裤,还有一件米粉色的外套,脚上是一双已经泛了黄的布鞋。
然后点了一份新地,就放在那里,看着它冰尖化成平缓的曲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