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郉语,我哥拜托你了。”林云娜说着,就一路小跑走开。
那么冷的天,她穿了一件薄羊绒外套,里头穿着白色短裙,踏着过膝高跟鞋,明知前方是谁,但也是义无反顾地往前。
可是郉语并没有她那样潇洒的勇气。
在与林景略的关系中,也是他一步步推着她走,主导着之间的关系。她从来都没有主动过去争取,淡淡无争。
而昨晚在她耳边,身边的人告诉她,“不管你相不相信,这都是给你最好的。”对于将她推给许路帆,他说道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当下究竟是为了哪句话而哭了,但当下那怀抱是真实的,那温度那力度都在告诉她,他或许是认真的。
既然这样的话,为什么就不能任性一回呢?
抱起了喜乐蒂,郉语拉了拉目送着林云娜离去、挺拔站立的林景略,他的衣角冰冷,冻得郉语不由得缩回来,“走吧,好冷。”
留意到她的小动作,他接过那只喜乐蒂,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,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口袋里还有那封红包,还有那个珐琅莱茵石银河胸针。
昨晚她还在李若兰的面前说绝对不会再跟林景略纠缠不清了。
郉语自己将手抽了回来,“现在我真的觉得自己像个狐狸精了。”
林景略听到了,只是嘴边一笑,将喜乐蒂牧羊犬放进了后车内,转过身来听见她这么调侃刚刚林嫂说她的话,脸上有些许调皮的劲,杏眼略有所思的样子,甚是回到了当初带着她恶整金少铭,让他误以为自己得绝症快死了的时候。
“郉语,你竟然也跟着他胡闹。”金少铭知道真相后痛哭流涕,如果只是林景略一人那他肯定对于送来的检查报告存在怀疑,但绝的是给他报告的是郉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