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她的话,眉头皱了起来,侧着脸听见她细密的呼吸声,脸上通红,绒毛微微竖起,他叹了气,“算了,只要你愿意修正就行。”
只要你慢慢改变就行……
新的投资文案放在郉语的桌案上,那是昨天开完会定下的终版,等她再详细地看过后便可签批实施了。
细节都没有问题,邢语将文档整理好,盖了许路帆的签章,grace拿走下发。
这周里,许路帆定了行程回了国,邢语代处理了大部分的事情。
看了无数的财务报表,对投资的事情有了更一步的了解后,在国内进一步地拓展了投资版图。
许路帆说她一年就做了别人不敢想的事,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的确也是,操控着大盘投资的人在处理完文件后还得返回n大继续哲学系的学业,每周都有读书任务,课题还有论文……落差极大。
“比我今天签发的文件还要多。”匆忙赶到约定的地方,抱着一手参考书的邢语调侃道,g在咖啡厅等着她一起赶课题报告。
天气还不是很好,地面湿漉漉的,有些冷,外面路上的人还有穿短袖的。
她们选择了上次落地窗位置,在思考问题的同时可以看看外头形形色色的路人增添些思路。
今天她们的课题有些复杂:已知一项「真理掌握在谁手上」的调查报告,16的人选择真理掌握在多数人手中,84的人选择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。让她们选择一个角度进行评析。
“嗯……”g咬咬牙写了1000字趴在桌子上,脑细胞死了无数回,又看邢语同时处理手机里的短信,又写着电脑里的论文。
“女强人。”她形容。
“我原也不是这样的人。”见她奄奄一息地,邢语将许路帆给她的艺术展邀请函递给了g,“写完就可以去看展了,这样会不会有动力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