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来,走了过去,客厅里的桌子上摆放着混在一起的药物,量已经去掉了一半,接着是冰箱里空无一物,垃圾桶里却满满半开扔掉的包装……
往后看了熟睡的人,皱了眉头。
过了会儿,有人在外面敲着门,喊着郉语的中文名,他开了门,面前站着的g倒吸了一口气,站在原地。
她想整理下脑子里的思绪,但发觉当下状况语言组织能力不管用,只能问,“语回来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都还好吧。”
“呃……”面前的人似乎是她口中的g,但他无暇社交给好脸色,眼神里都是透露着不想被打扰。
g有点识趣,知道面前男人礼貌一笑的含义,而且他们其实都认识,自己就不要多插一脚了。点点头,将郉语的东西交给他之后,就离开了公寓。
走远了,g又往后头看了一眼,不知为何,总感觉那两人互相对视的眼神里有着难以言说的无奈,淡淡的一瞬间的。
第二天郉语醒来的时候,屋里暗暗的,窗帘被拉得严实。她撑着起身,酒精作用下头痛欲裂。
许久没有在床上入睡过,不远处的沙发上毛毯叠的整整齐齐的。
是g整理的吗?
昨晚好像是发了一场梦,但那虚无的感觉挺真实的。
一起来,她便打电话给g。
“g,昨晚,是你送我回来的吗?”她想确定……
“嗯,是啊。”g在电话的那头想想那男的对她说的话,精神抖擞了一下。
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