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人各怀心思,又听顾嘉浩说。“明白了,明白了。邢语,在国内要做好生意,这杯酒少不了,这道坎都过不去,回去怎么对付那些个无赖。今天可以以水代替,以后可不行了呀。”
“说的是,那我敬你一杯。”说话的是许路帆,他帮她挡了酒。
“可别再让我老婆喝。”许路帆说,话语里透着疼惜的感觉。
“像许先生这么疼惜老婆的一定能发大财,听老婆的话大富贵,我们那的俗语。”
“承您贵言。”
场面话顾嘉浩说得多,说起来是一套一套的,尽管许路帆一直在国外,但也给足了他面子。
推盏了几轮后。
“邢语啊,顾家上市成功对大家来讲都是百利而无害的,现在的报纸都过分地去渲染这件事了,也太着急要在金融版块搞点新闻,希望你也理解理解,叔叔再敬你一杯。”
这是他来的目的,试探传闻中许家的底线。
到现在才终于忍不住说了句,看来一整天也是憋坏了。
邢语按了按杯,里头是柠檬水,忍着嘴角,压抑了不适,“我们也没帮上忙。你该敬的不是我。再灌我,许先生不高兴了。”
一句话,将试探又推了回去,让顾嘉浩的话轻飘飘地落下,什么也没捞着。
“我自己自罚一杯,这不是国内,按照国外来,按照国外来。”
说完,他自己饮下了一大杯红酒,管家在一旁又添上些许。
顾嘉浩灌人酒习惯了,可这场下来半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,难免失去斗志,给自己下台阶,“路帆疼老婆,这点我该学习学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