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路帆说过,可以给些阻力给顾嘉浩。
她正想开口说什么。
就听见顾槟说:“最近见你跟了不少顾嘉浩那边投资的项目,我只是提个醒。”
他说:“国内的情况比较复杂些,他一直急着上市,主要是因为涉及了一些政治因素,不好解绑。上了市后,公司就不是他一个人或者董事局能够轻易裁决的,才急于上市。”
“你要小心些。”他说。
“是吗。”邢语没想到顾槟在她开口之前会透漏出顾嘉浩的一些生意脉络,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些,只是不清楚具体的细节,便说:“路帆也有告诉我一些,谢谢了。”
“本来啊萍要来的,但是我又觉得让她来传达这些,不是很好,毕竟她不是很懂。我还是亲自来说下。”
那汤气的氤氲还在眼前。
“对了,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吗?”他坐在前面,问。
邢语点头,问:“为什么你不想让他上市成功?在投资的角度来看,整个公司的发展有了更多的可能性。”
顾槟笑,没有太多地与邢语谈这中间的不愉快,只是说:“只是从小到大看他不顺眼吧。”
将气氛变得没有那么正经,“顾氏账目不清不楚的太多,光是这一年就建了不少体系外的公司来回整账目,他想上市捞钱,退居身后。可不想让他这么舒服。”
原本疲惫的邢语听了这话,嘴边也忍不住地笑了。
“你跟我说这么多内幕,好吗?”
“有什么不好,都是自家人。”顾槟脱口而出,自己也有些惊讶,又重复说了次:“自家女儿,家长里短没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
他看了眼邢语,说,“如果哪一天你想谈谈之前的事,无论在国外哪里我都会回来。”
他现在是真的希望有那么一天能将年轻时候的糊涂事都说清楚,二十多年来的空缺他现在真的想补上,也只能等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