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问问她吗?”
冯萍眼睛弯下,知道邢语没有提过一字的林景略,就是放不下。
“我尊重她,只要她告诉我,我会说意见。”
“我也没有强迫过她,所有都是以尊重她的意愿为前提。从来这里开始,我的余生只为他们。我的命如果认真来说,也是她的。”为了她而冒了这个手术成功率只有5的险。
“她可以随时要我的命……”
冯萍探索了面前林景略说的话,隐隐地记起,当时在美国顾家宅子的时候,他好像也几次见不得邢语受欺负,不顾目光帮她解围。他们的羁绊来源已久也深,不是自己三言四语就劝离的。
从林念那个小朋友出现在他们周围开始,陆续也有好几个月了。
如果邢语真的不愿意见他,那早就离开了。
林景略的表情转为阴,问,“现在我想知道,她为什么会一点都不知道林念的事情。”
“她没必要知道这小孩的存在。”
林景略,听出了意思,“你对她隐瞒了。”
“留着你的孩子,继续折磨她吗?我是她母亲,我做不到。这孩子带给她太多的痛苦了。
那场你自己的荒唐婚礼后,她去找过你,而你外祖父让她滚,一点不尊重人,还说她不知廉耻去找你。林景略!我顾家的女儿为什么要受这种欺负!”冯萍咬咬牙,又回想起了医院,外祖父的话。
“你病危了,林家继承人没着落了,他知道了语怀孕的事情,都忘记说过她怀的肯定是野男人的种这种话。
要把孩子要走。那是我女儿辛辛苦苦怀胎生下的,我怎么可能答应。可是,可是……”
冯萍说着,回忆起来,不由得落下了泪,她都不想回忆起这件往事。
她无能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