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管吗?那你跟清落是怎么回事?”冯萍问,“你们办过婚礼……”清落也是他们顾家的女儿。
“你带着林念来这里,要带邢语回去。那清落算怎么回事。”
冯萍质问他,林景略本身就带着疏离感,眸子没有聚焦。
咔哒……
楼梯边,一个相框应声而垂下掉落,玻璃从里头碎了出来。
“女士,你没事吧。”一名端着饮品走上楼梯的服务员问道。
邢语蹲在了那,手里拿着冯萍忘记带的手机,本来已经身体不适而晕乎乎的,现在脑子里混沌,头靠着墙边枕着,呼吸都困难。
店员以为她哪里受伤了,赶紧喊来了女店员检查,没有查到哪里受伤。
但是却见这漂亮的女士,流了泪,似乎很疼。
服务员放下了手中的盘子,正要走上前将她抱下楼梯。
正在争执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,冯萍心念一句,不会吧,她发着烧不会跟着出门的。
可心里的疑虑越来越不安,走到楼梯拐角,手已经发颤了。
从上而下的拐角处下来了一个人,喊了邢语的名字,那女士环着被抱起,微微弱弱地喊疼。
“发烧了,怎么还出门。”冯萍打电话请假时,他打过电话,知道社区的家庭医生已经上门帮她打了针。
“景略……”邢语捂着胸口的位置,碎发凌乱,低着头喃喃,“我还可以相信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