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现下可是开门迎客!”说话的是一儒雅的书生,披着裘袍,还带着一件包袱。
店老板揉了揉眼,笑了笑说“当然,当然,公子里边请,里边坐!”低眉笑眼地迎进了客人。
用手擦了擦凳子让书生坐下歇息。“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?”说着店掌柜递上一杯刚起好的茶。
书生点头谢了谢店掌柜,接过茶喝了一口说“住店,两日即可,在下是来寻人的!”
掌柜的顿时来了精神,帮书生登记鱼牌,又带着书生到了开好的房间。
“您好好歇歇脚,既然是您的私事,老头我也不好问,您休息好了,若是要出去,不识的路,老头我可以帮您找个人当您的活地图!”
书生向店掌柜鞠了一躬说“劳烦店家了,那便麻烦掌柜的了。两个时辰后方便吗?”
店掌柜摸着头笑了笑连连回答“有有有,自然是有,那老头我给公子联络去,只要公子知会一声,便可以出发了!”
两人有聊了一会,店家知趣地离开了房间 ,只留下公子一人在房里。
“哎呀!憋死我了!这个拿捏着嗓子说话,还一口一个酸词,真是酸掉老娘的牙!王大棒槌,等老娘救你出来之后也要你换上女装试试!”说话的正是那个文绉绉的书生。
原来是左舒扮的。
假的鱼牌也是从赃物里随便翻出的牌子,自己瞒着寨子上下,甚至是福婶,诓他们自己出去游山玩水,把寨子都交给赵叔和福婶打理。左舒揉了揉发冷的脸颊,林子里的风还真大,就快要下雪了吧!寨子也要过冬了!福婶又该骂人了。
左舒把裘袍脱下,顺势抖了抖,撂在了一旁的屏风上。把棉被一拉,便睡下了。
两个时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