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祭司对着符咒喃喃的说了一大堆咒语,只见符咒自己燃了起来,形成一个包围圈,从地上渐渐飞起来,向左舒房子的方向飞去。
福婶一路小跑,回到了左舒的房子外,只见那个燃火的包围圈正在左舒的房子上方闪烁着紫光。
屋子里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送,左舒的惨叫声回荡在屋里,福婶赶忙冲进屋里,紧紧的握着左舒的手,拿起一旁的毛巾给左舒擦着汗!
低声说“小舒,别怕!有福婶在!一定会保住你!放心!”福婶说着拍了拍左舒的头,紧紧的握着左舒的手。
不久,“哇!哇!”一声婴儿的啼哭,回荡在屋子里,左舒此刻已经昏倒在了床上,此刻她已经用完了全部的力气与运气,都在这个降生到世界上的孩子身上。
孩子被包裹着抱在福婶怀里,哭累的他早已沉睡,眼角留着两行清泪。
屋里的一片狼藉也被收拾干净,左舒也被移到干净的床铺上。福婶寸步不离的守在左舒和孩子面前。
后院
“巫女生了个男孩?这!巫女不是只能生女子!只有女子才能与阴司签定契约吗?大祭司是不是意味着左舒是最后一任巫女了!只有他才能助我们复国吗?”王子摸了摸发梢,望着大祭司问道。
大祭司点了点头,默认了。“好!看来我们必须得把左舒带回去了!”
数月后
潞王平反宁夏之乱,凯旋而归。
但这件事丝毫没有影响黑风寨的平静生活。
“老岳,你又把羽儿吓哭了!拜托了,你能不能刮刮胡子!”一个男人尖着嗓子对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叫道。一边安慰着怀里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