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芸婉拥着崔承嘉的手臂点点头,在兖州丧乱的时候崔承嘉的骑术也见识过的,是他勤于练习的结果,不容小觑。
君子有六艺,除去这个因素崔承嘉大概也明白在乱世之中投笔从戎才是正道,并甘愿为之奉上鲜血与性命。
而陆芸婉一贯以来并不精于此道,那一日托说要骑马射箭,其实她对此一窍不通,开始有点点后悔,不过想是为了陪夫君的又释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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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君为何不骑马,为何一直看着芸婉呢?”陆芸婉身着一身骑装,正看着马儿叹气好像有些无奈。
其实崔承嘉也想说,明明芸婉说好的来陪自己骑马,可是来了之后只顾着大眼瞪小眼,却无动于衷,不知是有何难言之隐么。
今日还想见识阿婉的骑术,郡公一生戎马驰骋疆场,她是郡公的女儿,随他南征北战,骑术不知是何等威风。
说出来之后也觉得难为情,明明是她说要陪崔承嘉骑马的,可是提出的人却根本不会骑马,陆芸婉歉疚道:“知晓夫君景仰那些精通骑射、领兵的人才,其实芸婉并不会骑马,让夫君失望了。”
崔承嘉觉得自己一个人骑马有什么意思,阿婉也是大病初愈更应当活动筋骨,“就算芸婉并不会骑马射箭,承嘉又怎么会不喜欢芸婉呢?”
崔承嘉今日来的主要目的便是陪阿婉散心而已,“芸婉原来不会骑术么,不过这有何难,我教你便好了,凡事总是从不会到会的。”
陆芸婉对于骑马射箭一道从来没有任何兴趣,知晓她可是一窍不通,从零开始还真是要花费一番心血,崔承嘉有这样的耐性么,“会不会让夫君觉得麻烦呢,毕竟从头开始学起也要花费许多时间,何况是我这样对此道毫无天赋的人。”
“这有何难?”崔承嘉为陆芸婉挑选了一匹温顺的小马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