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吓的。
夜无寻嘴唇蹭过她侧脸,任呼吸撩过寸寸肌肤,落在耳边:“是我的心头血啊……”
月不挽一动也不敢动,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。什么啊?早知道就不问了。
夜无寻忽而停了动作,笑容也敛去不少:“怎么,嫌弃?”他突然推开月不挽,提高了音量,颇为得意地嗤笑道,“那你也已经吃下了啊!”
月不挽忽然被他大力甩开,又是一个没站稳,呛了几口水。刚才被他压住后脖子,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,此刻捂着心肺,耐着想要作呕的冲动,大口地呼吸着空气。
“月不挽,”夜无寻一步步走近她,“你的确是我最精美的作品……”他走到身前,一把拽住她领口,使她离自己更近一些,大片的雪白颈子裸|露出来,再往下就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锁骨。
夜无寻瞥了一眼衣领下的风光,眼神又缓慢游移上来,“不过,这不是你恃宠而骄的理由。”
“……”恃宠而骄?她没听错吧。
月不挽学着夜无寻的神情,缓慢垂下眼睫,像是看着他拽住自己领子的手,似笑非笑:“魔君这样,也算作‘宠’么?”
夜无寻的手收得更紧了,眼神中仿若烧着火焰:“月不挽,你是不是以为,凭这个就能立于不败之地?”他咬牙切齿,“凭这个……你就能不断地挑战我的底线?”
“尊上,我只是……”月不挽尽可能装的可怜些,“上次这潭水给泡的太舒服了,实在忍不住……”这人是个疯子,能不激怒,最好还是不激怒,只是这么说,也不知夜无寻信不信。
“本尊不想听你废话。”夜无寻侧过头去,不再看月不挽,“妖王你若是审不下来,你所爱的冰潭,便是葬你之地。”他笑道:“月不挽,你可开心么?”
灰白的天空中飞过一只寒鸦,几片羽毛掉落在荒草丛生的大地,与枯树叶混杂,苍凉又荒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