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是盗?”月不挽气不打一处来,打断道,“你是没看见,那简直就是抢!”
顿了顿,她又道:“当年我可不比现在,堂堂无妄宗弟子,是如何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仙君自然是想见不了!”
“罢了,什么人间正道无妄宗,”月不挽拂袖转身,知道仙君在意这个,故意激道:“不过是虚名罢了!”
“等等。”尘知叫住了她。
月不挽停下脚步,倒是要听他如何应对。只听他冷冷语调散在夜风中:“此事我无妄宗有错在先,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。”
那人在地上爬着没起来,还抖得跟筛糠似的。估计无妄宗家法甚严,否则怎让他如此害怕?
月不挽现在心情还算好,山河剑失而复得,至于其他的,她也不是不能给仙君一个面子。
……
第二日,那人果然受到处罚,听说是要当着全宗的面,打他二十大板。
月不挽躲在一处瞧了,嗤道:“才二十大板?”
不过这二十大板只是个数字,手上轻重很好做功夫,能打得人残废,也能仅仅弄出些皮肉伤。
可让她惊讶的,却是尘知仙君亲自行刑,看样子每一下出手,都打得那人皮开肉绽。
月不挽笑了笑,便留了封手信在屋内,说是仙君她还是信得过的,并且分外感谢。
二人今后山水有相逢,再见面亦不必手下留情。
途经长乐街中,又想起那人所赠钗饰,和那日在尘知面前突然开口的玉佩。
一种情绪浮上面来,她自己也说不明白。
月不挽已经多日未见雨今,猜测她应该早已在来福客栈歇下,等了自己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