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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朝岁也不强迫他,兀自到一旁去继续研究卷轴了……

明悦提着青浦的襟口将他拖到了隐蔽处,青浦在他的眼里似乎看到了怒火……

明悦:“你倒是知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?”

青浦哭丧着一张脸,弱弱道:“我……我想着他是仙人的弟子,知道些事情也无妨……”

明悦差点被他这一句话气得吐血:“你倒是好心,你我都知道他是人族,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道理你不懂么?”

青浦喃喃反驳道:“可是人族那么弱小能有什么威胁呀……”

明悦将他压在墙上,凑近道:“这位小郎君不是人族么?你看看他学术法的速度,要是有那么一天他叛出齐云山回到人族,将术法传播下去,再过个几百年你看看仙人一人能招架得住么!”

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将青浦吓得半死,青浦白着一张脸,哆嗦道:“应该……不会吧……”

明悦最瞧不起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,嫌恶地将他推开一声不吭地留下青浦一人原地发愣。

不知是不是因为往常睡的时候太多,白云苍近日来有些睡不着,心里常常想起刚收的小徒弟,他自动将这理解为了为人师表的责任感。

转眼贺朝岁进山已有两年,许是因着修行的缘故,身量长了许多,身上的衣物渐渐不合身了。对于以万年计日的神族来说,贺朝岁长的太快了,快到明悦和清浦每日拿着被撑坏的衣物叹气。

而白云苍每月放出一缕神思对贺朝岁进行考核,从不以真身露面,竟也没能发现他穿着不合身的衣物被束手束脚

毫不知情的白云苍在妄思殿内辗转反侧,睡得极不安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