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卿一听愤怒,“哪个匪徒如此手段狠辣,你可见到他模样了?”

“没有……”刘贺想到此心中憋闷难受,谁都没看见匪徒长什么样,只能吃这个哑巴亏。

如果他知道揍他的人就是他口中废物锦衣卫,怕是更要憋闷难受。

不过这些伤只是看着吓人,但都不要命,还没沈娆的血流的多呢!哦,对,沈娆!他想起昨夜的事,不免气的吹胡子瞪眼:“那沈郎中实在是放肆得很,等此案结了,本官必定要告她一状!好好和她清算!”

温靖城端坐在椅子上,听后侧过头,皱起眉头疑惑:“为何?”

“她拿剑架我脖子,她要杀我啊!”刘贺激动的直哆嗦,奈何胳膊有伤无法拍桌,只能愤怒大吼。

温靖城没想到更疑惑了,“还有这事?”

刘贺一愣,“你瞎了?”

温靖城不仅疑惑不解,面上还露出了微怒,掷地有声地说:“本官还没上奏弹劾你玩忽职守,处处阻拦办案,你居然辱骂本官!等此案结束,本官必定要与你计较清楚!”

刘贺也不管自己这一身伤了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疼的呲牙咧嘴,把拐杖往地上一扔,“这都什么跟什么啊!你……你是不是跟沈娆一伙的!那些个锦衣卫可都看见了,你们休想抵赖!”

大理寺卿睁只眼闭只眼听着他们说话,见刘贺越说越激动,伸手挥了挥,“刘少卿,你先坐下。事情一件一件办,你是前辈,注意言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