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……亲一亲。”他声音干涩,慢慢坐回去,神色自若:“将补品喝了。”
沈娆呵呵冷笑,自暴自弃躺着不动,“被狗咬伤了,用不了。”
“说我是狗?”上一个骂自己是狗的那位,已经被他剁碎了喂狗。
也就沈娆,经常对他动口动手,还完好无缺坐在自己面前。
沈娆见他脸上笑意不善,笑的让人发寒,她眨了眨眼,然后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长叹口气:“谢槿啊——”
奶奶个腿,她这喊的像在叫儿子。谢槿揪了下她的脸,端起碗,“要喊好好喊,叫的好像老子死了一样。”
沈娆敷衍地点点头,乖乖吃干净,慢吞吞回榻上休憩,躺着说:“等过两日我得回家去,不能一直在这。”
“这也是你家。”他不满的纠正。
“我又没房契,才不是我家。”虽然她的窝很小,但是至少那是她自己的。
谢槿不假思索:“那我把房契给你?”
“别了,以我的品级若是住在这,非得被人弹劾死。”沈娆只当他是玩笑,喃喃道:“也不知陛下说给我升官,是否兑现,想想可以换个大一点房子?”
谢槿手指向隔壁,“你不早就把隔壁买下来了?”
“这事你都知道?你是不是又派人趴房顶监视我?”沈娆顿时支愣起来,面露不善看向他。
“我那是担心你的安全,派探子时不时在你家附近走动。”沈家那些年累积的家产全都被抄家充公,按理说沈娆该是穷个叮当响。
可她除了行事低调,却从来也没见哭穷过。再然后谢槿想起来之前调查的信息,沈娆的外祖父是江南的富商,除了沈夫人一个女儿,再没子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