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是我枕边人,自然是要好生讨好你,免得你不配合。”他抱着她胡闹亲了一顿。
沈娆真心佩服他的精力无限,扯扯唇角,“那你可得小心点,有时候女人心细起来,就像密密麻麻的针,直往你骨头里钻。”
“你这比喻可真是,煞风景。”他舍不得放开她,就这么抱着,听出来她话中意有所指,“你觉得是长公主?”
“嫌疑太大。”
一想到这沈娆就有点恼火,用手指点他的肩头,不满道:“你怎么就没给我留个活口?”
“留不住,全是外面雇的杀手,留着是祸患。就算拿住他们,也没办法指认长公主,她有很多法子可以脱身。”
更何况,他手痒,绣春刀出鞘染了血,不喝饱怎么回鞘里?
“也是。”若长公主如此好拿捏扳倒,也不至于让皇帝忌惮至此。
沈娆此番是只能忍下这口气,以待来日。
让人闻风丧胆的谢指挥使在她脖颈蹭蹭,蹭的人直痒,“饿了。”
沈娆体贴他舟车劳顿,“那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。”
“那倒是不用,眼前就有个吃食。”
沈娆本不愿,可被他哄的耳根子发软,再加上这家伙态度强硬,她就从了。
沈娆下榻时人都在发颤,随手扯来件外袍,披在身上时才发现是他的飞鱼服。强撑着走到桌子那,倒了杯水,喝了两杯才缓解嗓子干涩。
谢槿倒是舒坦极了,躺在那伸展肢体,懒了动,盯着她身影,仿佛有那么点意犹未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