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觉得没有。”

沈娆眨眼看他,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。

谢槿耐心跟她说:“其实你没有变,你机关算尽为的是保护自身,也从未做伤天害理之事,若现在你身居高位,你会草菅人命,无恶不作吗?”

她斩钉截铁回答:“不会。”

“那不就得了,别把他想那么好,也别把自己想那么糟。你未必了解他,你也未必看透你自己。”

谢槿一番话,让沈娆茅塞顿开,她靠着桌沿,语笑嫣然:“也是啊,我在这钻什么死牛角尖,还不如想想如何帮太子。”

她转过身,就坐在他怀里,拿了张纸,提笔在上面写写画画,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写个大概,再连成线,在她扭着手腕抬头看向烛火时,猛地把毛笔放在纸上。

“我有法子了。”

谢槿撑着头饶有兴味的问她,“你说。”

“既然长公主这么不想让太子回来,还弄出这么一场戏,那就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!”沈娆笑了一声,把桌子上的草图揉了揉,丢进火盆里。

“你想把公主府烧了?”

沈娆学着老夫子的模样,边说边摇头,“此番大火是上天预警,有妖孽在京中作祟,需要储君回京镇压。”

谢槿颔首,说:“长公主府守卫比瑞王府还要多,怕是不好办。”

“我可没说自己要去公主府。”她附耳在谢槿耳边说了两句话,见对方讶异看自己,说:“不用你帮忙,我只要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