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甜吗?”

“甜。”而且没那么辣。

沈娆觉得口感绵纯,入口酸甜辣,回味略涩,还挺好喝的,把他手中的酒壶拿来,喝了口,“你来找我做什么?”

他看向外面,“要出远门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以后就不方便了。”

“嗯?”

谢槿过去把她手中的酒壶拿过来,丢进外面的莲花缸里,揽着她的膝弯,将人打横抱起,“走,睡觉。”

“说什么鬼话呢?”她眉头用力一皱。

他把人丢在榻上,慢条斯理地把腰带扯了丢到地上,解衣带,跪在她上方,“鬼今天就想做鬼事,行不行?”

“说的这么瘆得慌?”她白了他一眼。

“行不行?”

沈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,“……行。”

好像她说不行,他转身就走似的。这家伙,就想听到自己回应。

“就知道你也喜欢。”他扯下纱幔。

沈娆老脸一红,险些遭不住,捂着眼,不让自己露怯。

“别怕。”他的声音很温柔,比今夜的晚风还温暖轻柔。

翌日。

锦衣卫全都隐藏,混在羽林卫中。谢槿与高珠作为贴身护卫,随侍在她身侧。

沈娆无精打采地坐在马车上打了个哈欠,看着旁边无任何异样戴黑斗笠的人,冷笑一声,“狗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