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硬着头皮狠着心,对谢槿冷着语气说:“我说了,让他走!”
谢槿满眼不解,心里憋屈更多,她居然向着外人?这事没完!
他到底是没逆她的意思,放下了手。
邢北手搭在面具上笑了几声,竟是没想到冷面无情的锦衣卫指挥使,会如此听一个女人的话,“那沈大人,在下就告辞了,至于如何联系我,谢指挥使十分清楚,告辞。”
说完他身形一闪就飞出屋子,从窗外跳过去,直接消失不见。
谢槿虽然功力在他之上,但邢北常年干着杀人放火的活,十分懂得隐匿自己。若不是故意为之露了气息,还真发现不了。
谢槿气的背后隐隐作痛,咬着牙,问:“他为什么在这?”
沈娆被风吹的脑壳痛,过去将窗户关了,然后深吸一口气,转过身,“交易而已,还能是什么?”
她的质问让谢槿那股怒火泄气,坐回榻上,阴沉着脸,“我是担心你!沈娆,你是朝廷命官,你莫要跟他私下牵扯太多!”
“我心中有数!”
“你还想跟他有接触?你非要气死我才甘心!”谢槿怒火一上来猛地咳嗽几声,后背痛的冷汗直接落下来,咬着牙愣是没吭声。
他紧抓着床边,压抑着内心翻腾的火气,平息自己的怒意。
在他准备抬起头时,面前的人捧住他的脸,轻柔又缱绻的吻落在脸上,一个接着一个,“阿槿,我心中有数,你不必担心我。”
“更不必担心我会……嗯,红杏出墙。”她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,互相抵着,轻声道:“我心匪石,不可转也!”
谢槿知道她有主见,若不想说,绝不可能与他说,叹口气,把人抱在怀里,“我只能尽力护着你,却不能代替你往前走。只一件事,答应我,好好活着,与我长相守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