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,我可以送你一程。”沈娆十分嫌弃他的退后一步。

“哪能啊。”邢北受的都是皮外伤,虽多却不重。大夫给他清创上药包扎后,就离开了。

“说说怎么回事。”沈娆坐下来,客气地给他倒了杯茶水,推到他面前。

邢北瞥了一眼她修长纤细的手指,不着痕迹地垂下眼眸,喝了口水。

“我这些日子一直在盯着蒙笛,哈特族老可汗死的那天晚上,她就离开了王城。她这人看着年轻,可到底是年纪大了,脚程不快,而且还不认路,找人问郢都在哪。”

邢北用清水将自己的脸洗干净,伸了个懒腰,继续说:“她问了几个都是不认路的,我寻思我就做个好人,收了她五十两银子,就好心把她带到这。”

好人?沈娆笑的讽刺。

他可不在乎,继续兴致勃勃地说:“到了这她才发现不对劲,撒腿就要跑。这好不容易把人诓过来,我怎么能让她走呢,就打起来了。”

沈娆听后问出自己的疑问,“你是怎么免除控制的?”

“我一边和她打,一边骂她,气的这个老太婆总岔气,用不上自己的绝技,反而抄起剑要把我戳死!”他说完拍了下手掌,似乎挺高兴。

能把一个老人精气成这样,这得多不堪入耳?沈娆忍不住抽了抽唇角,说:“按照约定你达到了,我会给你应有的报酬。”

邢北:“谢谢老板!”

沈娆起身后,迟疑了下,询问:“我们是否在哪见过?”

“有可能在梦里或是你心里?”他说完就看见一个茶杯朝自己丢过来,下意识躲闪,“你卸磨杀驴啊。”

登徒子!狗嘴吐不出象牙来!沈娆懒了再与他说话,拂袖离去。

人走后,房内只留下他一人,嗅着残留的若有若无的清香,眼神富有侵略性的舔了下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