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凡了然，笑着恭喜他们。

他以为柳笙和自己一样，是下面那个，然后某天化作狐狸在驭灵宗的一棵老树上晒太阳，无意看到柳笙把他师父压到了树干上殷悦……

之后，来驭灵宗接胡凡的萧望归震惊的发现，胡凡有了反攻他的念头，明里暗里表示了好几次。

萧望归装傻，充楞，撒娇，赖皮。

胡凡笑了笑，摸了摸他的脑袋，作罢了。

8

胡凡久违的在修真界见到了陈泽林，问他是否已找到那个杀害了他全家的狼妖。

“早死了。”陈泽林轻描淡写的点燃一支烟：“只找到了它孙子，带着老婆孩子在山谷里觅食。”

胡凡犹豫了一下：“那你……”

“放心，没杀他们。”陈泽林吐出一口烟，淡淡说道：“杀了，那我也成了那只‘狼妖’了。”

胡凡一时无言，而陈泽林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包全新的烟，塞到了他怀里。

“欠你的烟。”陈泽林说道，起身走了，头也不回的朝他挥了挥手：“提前和你吱个声，我会杀那蛇妖。”

胡凡当时已和蛇君交好。

胡凡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没有阻止，没有劝说。

因为他知道，这已成这个男人的一生执念。

9

萧望归修为到了，可以飞升上界了，而胡凡还差一大截，但凭借着九天玄狐的身份也顺利和他一并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