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还是无力地放下手,偏头不看他。
傅玉书知道她平息下来了,便坐在旁边,理了理衣襟。
“今日我是真的有事找你,倒也不是我俩的事。”
“当时你说你是受任四小姐所托,才去王家为王衡治病,可否替我引荐一番,我有些事想问问四小姐。”
上榕一直靠在马车角,闻言,也不看他,瞥去一眼再不说话。
傅玉书知道自己莽撞了,现在得罪了人,恐怕是得不到几句真话了,当下只能挑了些实话告诉她。
“榕榕,你可知那时我为何会在王家接你为王衡看病?”
“其实是宁王殿下让我来的,殿下请了一位大夫为王衡看病,而这位大夫,是殿下的一个朋友举荐的。”
“现在殿下想要见见你,同你打听个人。”
上榕慢慢正坐起来,对傅玉书的一番话却是半信半疑。
宁王殿下,是当朝二皇子吗,和袅袅定了婚事的那人?
她心生厌恶,无论是魏还是楚,她都不想和皇室的人有任何牵扯,这些都是权力的傀儡,被权力腐蚀得不识天理人性,不懂礼义廉耻,不过是些披着一层金皮的四脚畜生罢了!
可傅玉书却不是会说假话的人,他没有必要骗自己。
事关皇室之人,再由不得她耍性子,女人强忍着心里的恶心,冷声道:“他要向我打听谁?”
方才苏迟就已经吩咐了他的要求,男人思索一番,道:“你曾说过是任四小姐请你来为王衡看病,也不知是谁找到任四小姐,让她请你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