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芯竟然也不躲,就傻傻的在原地让女人打,只不过看她的姿势,这姑娘大概还想跪起来挨母亲的打。
苏与卿见状,想要控制住女人,但还有人比他更快一步,颜忠不知何时闪到那对母女面前,拔出腰间佩剑,念了几段咒法——
刻满符文的剑发出夺目的光芒,在那一瞬间,本该锋利无比的剑突然化为一条长长的符带,很快就将女人困住。
紧接着,女人脚下升起一个白色的阵法,惨白的光照在女人娇美的脸上,她的皮肉竟然又开始一寸寸剥落!
黑气从她身上弥漫开来,从她的眼睛中泄出浓黑的雾气,每一层皮肤都开始绽开,露出鲜红的血肉。
颜忠竟是想现在就把女人体内的恶灵给逼出来!
刚刚还对少女拳打脚踢的女人发出嘶哑的惨叫,从喉咙里溢出来琐碎有嘶哑的声音,每一个音节都像尖锐的指甲在挠着木板,怎么听怎么难受。
此时的女人像困兽,身上的红衣彼流淌出来的鲜血二次晕染,那红色越来越深,几乎接近黑红。
而颜忠双指并拢在面前,洁白的步履下踩着一个鲜红色的法阵,他以血为墨,画阵压邪。
女人以身养恶灵,身上阴气极重,也会受到法阵的压制,因此,她既承受着恶灵脱离身体的痛苦,又要忍受法阵对她的压制。
她身上的皮肤一寸寸爆开,裸露出来的皮肤流淌着像熔岩一样的颜色,火焰烧开她的衣服,灼烧她干哑的音色。
木芯脸上还有被竹木扫帚打出来的血痕,垂在胸前的羊角辫有些凌乱了,此时,她大睁着一双藏着泪水的眸子,不知所措的望着自己扭曲的不成人样的娘亲。
女人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,双脚不住的往后退,直到后背撞到木桌才猛地趔趄,跌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