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转身离开。
南宫老爷想叫住他,却发现他走得极快,大概是有什么要紧事。
南宫栖没好气的开口:“爹,你不是找我有事吗?”
提到这个,南宫老爷伸出大手又往他背上重重拍了两下,“你都把你爹我气昏头了,都忘了说这事。”
说完负手前行,“过来书房。”
南宫栖活动了一下被打痛的肩背,刚要走,又看到顾洛嘴边的一丝笑意,他恼怒:“笑屁啊笑!”
顾洛平淡地收了笑意,“是,在下不笑了,只是我没想到南宫副将还这么有少年气。”
这也不知是夸是骂,南宫栖懒得听了,抬起步子就离开了此地。
书房溢着股淡淡的木香,这儿的书年岁久远了,但随手拿出来一本竟还带着水墨的香气。
说起来史上皇朝重大的变迁不过在那朝夕之间,史书上寥寥几字就写清楚了前因后果,以至于人们要走远了回头看,才堪堪能发现那个转变的节点——
原来只是在今日和明晨,天地便会颠覆。
在桌上随手拿了本史书的南宫栖打着哈欠靠着窗,“爹,你有什么要紧事?”
南宫老爷关了门窗,坐在桌前道:“我将离开雾苏城,择日出发,你……”
他思忖许久,重重的叹气,“我年事已高,不想掺和那些权术之争,你初任副将,我也怕你被有心之人利用。”
“我倒希望你离开这地方。”
南宫栖皱了皱脸,“爹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