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玉问：“那屁股呢？”

东东：“不能。”

“腿呢？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后背呢？”

“不行。爸爸说，脑袋和肚子更加不能。”

小玉就问：“那你告诉我，你什么地方我能够打？”

东东：“都不能，你只能轻轻打。”

小玉忍不住笑了，看来这是东东最后的坚持和倔强。

所谓习惯成自然，小孩子的习惯是很容易纠正和培养的。现在每天中午，东东吃完饭，自发地跟着小玉回卧室，脱衣服上床睡觉，也是认命了，知道自己不能开小差或者阳奉阴违，东东上床后才几分钟就能很快入睡，小玉省心多了。母子三人终于能够好好休息了。

午觉醒来后，小玉依然悄悄玩手机，可是看见老妈给自己十多条的语音留言，小玉似乎预料到老妈的心情应该很糟糕。

小玉来到卫生间，悄悄打开话筒，听老妈到底说什么。

语音一：你老汉儿，不听劝，偷偷摸摸抽烟，害怕我发现，居然把家中四楼二楼的马桶全部都堵了，我从来没有看见这样的王八蛋败家子。气死老子了。

语音二：老娘不想说那个不日载的，我去问了，你老汉儿是酒精中毒，医保局说不能报销，你老汉儿能干哈，喝了一瓶酒，花了将近几万块钱。

小玉继续耐心一条一条听着。

突然语音里面听到了老妈的哭声：你老汉儿不日载，在外面有野女人，还带回家，睡老娘的床，用了老娘的花露水。

小玉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，严重怀疑真实性，是不是老妈多疑了又疑心疑鬼了？

小玉马上打通老爸的电话，问：“老爸，你最近身体怎样了？”